在戶外暴曬了幾天,雙手就灼傷了,就不許出門。
悶在房間實在難過,構造亦恰好成了温室,晚上如正午,正午就是沙漠。這樣蚊子也多了起來,我成了人形誘蚊器。耐不住,就走到陽台吹風;平常就是到這裏,地方夠小、涼風,又遮蔭,是塊清靜地。不過物靜,人不靜。手臂如火灼,渾身是癢,叫人痛苦。
晚飯後,我自個兒在門外坐著,感受那恬靜。外婆隨後就跟著來了,或者是習慣?她有的沒的問著什麼,想找句話頭兒。我簡短地答著,想多一會兒安靜。這時,一道光劃過眼前,驚覺這裏還有螢火蟲;問之,原來都是單單一兩隻。我稍覺失落地抺消了幻想,覺得這幾天已經足夠了,再有螢火蟲群飛的話我也許會賴著不願走呢。
看著那飄忽的又隱又現的綠光,像誤入世間,堅強地放著光,幽美卻悲傷……
睡不著,拿起書讀著。忽然兩只飛蛾進來撲燈,我一邊嚇得如何是好,一邊嘲笑著自己的擔小。城市人就是怕這點東西吧。我走下客廳,木然坐著;又聽拍翼聲,提心吊膽,惱怒這裏拍翼為啥這麼多。燈光讓外婆醒來,煮了方便麵給我,心裏自責著。吃罷又拿起書,看了一會,天就亮了。
悶在房間實在難過,構造亦恰好成了温室,晚上如正午,正午就是沙漠。這樣蚊子也多了起來,我成了人形誘蚊器。耐不住,就走到陽台吹風;平常就是到這裏,地方夠小、涼風,又遮蔭,是塊清靜地。不過物靜,人不靜。手臂如火灼,渾身是癢,叫人痛苦。
晚飯後,我自個兒在門外坐著,感受那恬靜。外婆隨後就跟著來了,或者是習慣?她有的沒的問著什麼,想找句話頭兒。我簡短地答著,想多一會兒安靜。這時,一道光劃過眼前,驚覺這裏還有螢火蟲;問之,原來都是單單一兩隻。我稍覺失落地抺消了幻想,覺得這幾天已經足夠了,再有螢火蟲群飛的話我也許會賴著不願走呢。
看著那飄忽的又隱又現的綠光,像誤入世間,堅強地放著光,幽美卻悲傷……
睡不著,拿起書讀著。忽然兩只飛蛾進來撲燈,我一邊嚇得如何是好,一邊嘲笑著自己的擔小。城市人就是怕這點東西吧。我走下客廳,木然坐著;又聽拍翼聲,提心吊膽,惱怒這裏拍翼為啥這麼多。燈光讓外婆醒來,煮了方便麵給我,心裏自責著。吃罷又拿起書,看了一會,天就亮了。
Fri Aug 13 2010 16:00:00 GMT+0000 (Coordinated Universal Time)
Last modified: Wed Dec 30 2015 13:54:32 GMT+0000 (Coordinated Universal Time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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